肢如同要断了一般,酸痛得厉害。她寻得一处空地,松懈地坐在了地上,一种永远也不想动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垂着后腰,她低头拨弄着寻到的小苗,心想着只有等明日再来了。许是因为她累坏了,丝毫没有听见渐渐靠近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