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仿佛从深水中传来,“快到了吗?”
&esp;&esp;“嗯,快…”
&esp;&esp;“那不行,说了要用里面到的。”
&esp;&esp;又停下了。
&esp;&esp;真的不是在报复昨天的事吗?
&esp;&esp;再次被进入的感触有些异样,似乎更敏感,异物感更严重了。
&esp;&esp;“怎么样,现在有没有感觉多一点?”
&esp;&esp;手指如波浪般涌动,好像在故意弄出羞耻的响声。
&esp;&esp;多了一点,但是不够。
&esp;&esp;她找到程牙绯的食指,打算把它也往里塞。好像被这大胆的举动吓到了,程牙绯没反应过来,暂停了一会儿才继续摩擦体内的那个点。
&esp;&esp;更用力一点。
&esp;&esp;——直到让我什么都没办法思考。
&esp;&esp;更用力。
&esp;&esp;“哈…啊…”
&esp;&esp;她不再压抑呻吟了,好像叫出来也能对高潮有所助力似的。
&esp;&esp;甬道被完全扩张开来,与延伸到阴道前壁的阴蒂神经之间的隔膜因此变薄了,按压、摩擦所带来的感触都更加鲜明。
&esp;&esp;虽然紧绷着身体,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渴求着吝啬的快感,却感觉不到尽头。
&esp;&esp;这样下去没完没了。
&esp;&esp;差一点,就是差一点。还能干什么?还能怎么样……
&esp;&esp;周品月爱抚着自己的乳尖,脑子里混沌一片。
&esp;&esp;还是不够。
&esp;&esp;无法填满,水位每次只涨几毫米。
&esp;&esp;快要冷却下来时,阴蒂又会重新被照顾,要冲到顶点时就撤走,如此往复,濒临爆发的欲望始终无法发泄,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了。
&esp;&esp;对了,亲吻,还有吻。
&esp;&esp;她听见自己出口的声音变得有些陌生,尖细又形似哭喘。
&esp;&esp;“真的只差一点点,不要停好不好?”
&esp;&esp;她已经忘记了所谓底线和坚持,胡乱地吻着面前那张嘴唇,项圈扯着喉咙,脚趾蜷在一起,指尖发颤,“就一次…一次就好,先放过我,等下慢慢……”
&esp;&esp;她呼唤着施舍好意之人的名字,却只得到“马上,马上就好”的安抚。
&esp;&esp;“嗯,我知道,再坚持一下下。”
&esp;&esp;耳朵,肚子,嘴唇,所有的敏感点加起来也不足够。
&esp;&esp;还差什么……
&esp;&esp;“里面缩得好用力哦。”
&esp;&esp;如果自己摸摸,会被发现吗?
&esp;&esp;为什么不能自己摸?对啊,好像没有说过不准……但是按理来说不行,到底可以摸吗?好想摸……
&esp;&esp;“还差一点是不是?”
&esp;&esp;“嗯,差一点……”
&esp;&esp;几乎是交迭着嘴唇在对话。
&esp;&esp;除了阴蒂,没有别的可以加了。
&esp;&esp;摸吧,感觉现在碰哪怕一秒都可以……
&esp;&esp;“那这样呢?”
&esp;&esp;她正要行动,就有人扯了扯项圈,喉咙被猛地扼住了。
&esp;&esp;“呃唔……!”
&esp;&esp;呼吸停滞,那一瞬的窒息过后,感觉像是在溺水边缘被救回来一般,累积的水滴被闸口切断,又一瞬间泄洪,沉胀感总算得以释放,刺激得人两眼翻白。
&esp;&esp;爆发的快感顺着脊椎钻上来,真的要把意识冲散了,被紧紧压在床板上,高潮,高潮还有高潮。浑身战栗着,如果说直接揉阴蒂是刺痛,里面带来的快感就是钝痛,绵长的,伴随跳动,被摩擦的部位肿胀发烫,甬道收缩,往外吐出大股的腺液。
&esp;&esp;视野中的黑斑花了好一会儿才散去。
&esp;&esp;浑身都是汗,简直像刚跑完马拉松,只能用精疲力竭来形容。
&esp;&esp;“还好吗?”
&esp;&esp;连说“不好”都很累,周品月只是摇摇头,然后指指脖子,示意把这玩意儿取下来。
&esp;&esp;试过一次就够了,不是很喜欢,感觉会玩出人命。
&esp;&esp;程牙绯话突然不多了,取下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