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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欣(o3)(5 / 12)

十五省城,繁华的街道,高耸的楼房,来往的车辆,行走的人群。

周而复至,日复一日。

车到太原,爷孙俩下了车,爷孙俩只顾上车下车,那有心观赏繁华美景。

还好,按照刘监狱长画的线路图,没费多大劲,就找到了省劳教厅,负责接待他们的是信访办的一位退休老头,姓李,与他爷俩是同乡,都是沁县人,不过,一个是埝底,一个是乐昌,相隔二十里地。

他掏出了花镜,先看看县上和镇里的介绍信,又听爷俩诉说了一番。

然后说:你们不晓得这犯人减刑的事,归黄厅长管,找他的人,一天就有几十个。

可谁都清楚,见他一面难啊!梁欣嘴甜,没待杨支书答话,就接了上去:老李爷爷,您能帮帮俺,你看俺,老的老,小的小,千乡百里的……老李低头想了一会,说道:办法倒有,你们请人把你们的情况写清楚,多打印几份,我想办法送给老黄和那几个付厅长,让他们都看看!杨支书高兴的说:行,老乡听你的,下午我找人写,明早给你送来。

老李师傅摇了摇头:哎呀!黄厅长到北京开会去了,后天才能回来,这么着你大后天早上把材料拿来我想办法。

当晚,太原新建路桃源巷的一个小玈室里,梁欣借着40瓦电灯的灯光,拿出爷爷新买的稿纸,含泪写出了她的家史《哭呼青天》,文章不长,16开的信纸只有4页,她改了一遍又一遍,最后,工工整整的抄了出来。

第二天清早,,老支书披衣起床,悄悄地从她胳膊下取出这个材料。

妮子真不亏是乐昌中学文科班的高才生,字迹娟秀,声情并茂,她诉说了爸爸的过去,讲出了妈妈的不幸。

还告诉了刘监狱长谈的爸爸近况。

最后,妮子写道:我爸犯法服刑,是罪有应得,我不怨党,也不怨政府,只怨爸爸不会用法律保护自己,,请求有关领导,根据父亲的狱中表现,批准爸爸的减刑报告,如不批准,请求指出父亲的努力方向和改造办法,我们热烈欢迎。

……苍天不负有心人,这个材料,经过老李师傅的帮助,几番周折,终于出现在黄厅长的办公桌上,事情出奇的顺利,年逾四十的黄厅长看了这些材料,马上答应明天中午下班后,约梁欣爷俩到他家谈谈,厅长不但给他们写了家庭地址,还画了一张乘车线路图。

爷孙俩高兴的返回住地,屁股还没坐稳,门卫叫杨支书到门房接家中的电话,原来,民民在上学路上,被拐出来摩托撞了。

住进了县医院。

打电话叫老杨回去。

杨书记咬了咬牙,只答应了杨奶奶一句:嗯,知道了。

老人为了明天在黄厅长家的约会,为了给梁家辉减刑,横了横心,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返回住地。

黄厅长的家,位于太原最繁华的迎泽街上,是离《太原日报》社不远的一座典雅别致独家小院。

靠北是一座砖混二层小楼,前贴瓷砖,侧抹水泥。

院内,小花池,黄绿红白,争芳斗艳。

院里铺的水泥砖,花纹清晰,错落有致。

爷俩走进铺着防滑地砖的客厅,家中没人,只有侧房不时传出一阵阵老人的呻吟声。

爷孙俩孤零零的在客厅墙边的落地窗下站着。

客厅和房间,看了几天没收拾了,沙发上,茶几上,灰尘厚厚的一层。

地上,凌乱的烟蒂,撕碎的纸片,比比皆是。

黄厅长,黄厅长……杨书记喊道。

有人吗?梁欣也跟着爷爷叫喊。

少顷,后面厨房里传来一个中年的浑厚声音:来了。

来了……黄厅长个子不高,但很结实。

上身穿一件白衬衫,下身是一条洗发白的草绿色军裤。

他腰系围裙,一边走着,一边甩手,嘴里说:真不好意思,看看这家里乱的,这几天他妈下乡去了,俺母亲有病,我忙着上班,顾不上收拾。

他先用鸡毛掸子,扫了扫沙发茶几上的灰,然后倒了两杯水。

请坐,请坐。

你们先等一会,灶房鍋里有油,我要切菜,待会忙活完了,咱们再详谈。

杨支书看了梁欣一眼,妮子起身往灶房走。

黄厅长连连摆手:不行,不行,我那能叫客人动手呢?老支书笑了笑说:都是自家娃,没啥!没啥!黄厅长略一沉思:也行,你呆一会,我进去告诉她油,盐,酱,醋的位置。

厨房内,黄厅长一边给梁欣讲放调料,面粉的位置,一边打量着这位漂亮可爱的山里姑娘。

高挑个,瓜子脸,大眼浓眉,五官端正。

鼻子不高不低,嘴不大不小。

俩条胳膊,像出池洗净的莲菜瓜,嫩白细腻,俩条大腿,结实丰满。

随着姑娘来回走动的步子,圆圆的屁股,胖墩墩,肉呼呼,咋看都不像十五岁的少女,倒像十七八的大姑娘。

十六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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