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拥得好紧,两个人都像是挂在对方身体上的一道锁。
“学会用相亲对象气我了?”
藤原慎一玩味一笑,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绢帛襦袢,精准找到半年前用钢笔欺负过的位置。
“看来那晚的教育还不够深刻。”
藤原樱突然被翻过来按在窗框上,襦袢下摆被整个掀起。慎一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裸露的脊背,皮带扣硌在她臀缝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。
窗外就是庭院,园丁正在修剪灌木,剪刀的咔嚓声清晰可闻,正如她此时震耳欲聋的心跳声。
“您一直在窥视我对不对?每次相亲…每次偶遇……”
她低低地喘着,说出口的每一个词都是那么零碎。
“你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,对不对?”她问。
回答她的是突然闯入体内的三根手指,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节曲起,刮蹭着敏感的内壁,另一只手掰开她咬红的唇瓣,在她的口腔里随意搅弄。
仅仅只是手指,便让藤原樱在高潮中痉挛,随即被慎一用另一只手捂住嘴。朦胧泪眼中,她仿佛能想象出自己淫乱的身影——
振袖和服凌乱地挂在肘间,朱色襦袢缠在腰间,而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用手指玩弄她的嫩穴。
她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答。
当隔壁茶室传来侍者收拾瓷器的声响时,慎一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,藤原樱浑身瘫软地滑落,却被一把捞起。
慎一解开皮带的声音让她耳尖发烫,紫红色的性器就弹出来拍打在她的臀肉上。少女的脚趾在榻榻米上抓出道道痕迹,下一秒,便被男人掐着腰直接贯穿到底。
“啊……!”
破处的疼痛让她仰起脖颈想要尖叫,肉棒插入的深度几乎要顶穿子宫,而窗外的八重樱正在风中颤动,就像她绷紧的腿根。
“现在知道哭了?”
慎一每记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,西装裤料摩擦她大腿内侧的软肉,
“对别的男人笑的时候……”
他突然整根拔出又狠狠凿入。
“……不是笑得很开心吗?”
藤原樱在颠簸中抓住茶台,自己在和亲叔叔做爱的这个认知让穴肉剧烈收缩,慎一闷哼着掐住她臀瓣。
“夹这么紧……是想被我搞大肚子去相亲?”
肉棒狠狠地撞击着宫颈口,直到撞击声逐渐变得黏腻,穴口沾满了粘稠白沫,榻榻米上印着蜿蜒水痕。
当慎一的手指突然按住她后穴褶皱时,藤原樱彻底崩溃了。
“不行…那里…叔父……啊!”
男人却就着爱液的润滑将指尖插了进去,双穴被同时开拓的快感让她脚背绷直。
“喜欢和亲叔叔做爱的骚货。”
慎一咬着她耳垂低笑,胯下动作却愈发凶狠。在察觉到她即将高潮时突然抽出性器,转而用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。
“求我。”
藤原樱颤抖着去够他胯间,却被领带捆住手腕。
“求您了嗯啊…求您操我,小骚货离不开叔父的肉棒……”
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浑话,慎一终于大发慈悲地重新进入她。
这次每下肉棒都顶在宫口软肉上,他的手不忘揉弄她翘立的乳尖。
&ot;叫大声点,让外面都听听藤原家的小姐是怎么被叔父操开宫口的。&ot;
肉棒粗暴得像是要把软穴撞烂,耳边传来男人粗沉的喘息声,一股滚烫液体灌满了少女的子宫,藤原樱的穴里涨满了浓精,这感觉既陌生又叫人愉悦。
阳光穿过花树落在她的脸上,她眯起眼,满足地舔了舔嘴角。
慎一没有立即拔出肉棒,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接吻。这个吻温柔得可怕,她尝到血味才发现自己咬破了男人的嘴唇。
好痛,却也好幸福。
“从今往后,做我的情人吧。”
慎一用染血的唇摩挲着她的锁骨,难得一刻温柔。
他不再是那个让家族里的孩子都畏惧的长辈,不再是那个冷峻禁欲不近女色的男人,不再是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老狐狸。
此刻在藤原樱面前的,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、不舍得将怀中人放手的世俗男人,只是藤原慎一本人。
他又开始吻她,或轻或重,欲火烧不尽。
一种甜蜜细腻的情愫将她包围,明知这段关系注定不会有好收场,明知藤原慎一既要名利风光又要美人在怀的自私,藤原樱却不愿计较些什么。
或许是自己亦享受其中,她只是本能地在他的耳边喃喃道——
“我想和您光明正大地在一起,可以吗?”
可是回应她的只是一个意图不明的吻。
“你想要什么都可以,唯独这件事不行。”
他冷静道。
藤原樱心微微一痛,垂眸不愿让他察觉这份失落。
当管家四处寻找家主时,慎一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