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去解蛊时,槿婳才亲自找到李卿落说了内幕。
“落儿,阿朵骗了你。”
“同生蛊,其实并非那么容易好解。”
“宗政无珩若是真的死了,雀儿也会变得长睡不醒。”
“虽然不至于也跟着死了,但和活死人也没有区别。”
“除非,将阿朵和那宗政无珩聚在正午之时的烈日之下,取阿朵和那宗政无珩的头发一起烧成灰再给他们二人服下。”
“接着,在万般痛楚之下,阿朵会像生孩子那般顺利排出母蛊。”
“虽然阿朵也会呕吐不止,但至此以后子蛊生死再如何,都将与她再无干系。”
李卿落听完后,也是一阵后怕。
“若是让他乖乖解蛊,或许他也会同意。”
“但这宗政无珩其心必异,迟早他会反水还想取我与阿时性命,为他自己报仇翻身。”
“所以,何不借此机会利用一下,让他干脆变得更胸有成竹,以为大事必成?”
“我也好借此机会,彻底了结与他的恩怨!”
所以,那日槿婳和阿朵说是给他解蛊,但其实根本就是耍的骗人把戏。
虫子,甚至那药水。
都是糊弄他的而已。
药水也只是麻药。
让他瞬间就能麻痹阿朵传给他的疼痛。
阿朵这两日几乎都是在房间里躺着,连虫子都不敢拿出来玩,也不能拿针线给师父和师叔做鞋子。
就是怕自己哪里再触碰痛绝,惹那宗政无珩的怀疑。
现在,阿朵既要解除蛊毒。
而李卿落,也终于能名正顺的再次追杀他了!
等宗政无珩终于追到山上,看到阿朵正躺在烈日下的一块巨石上。
那石头通体黢黑。
但是表面光滑得能淌下水来。
阿朵正躺在石头上声声呻吟,看起来极其痛苦。
宗政无珩比她更痛。
除了阿朵的痛能通感他之外,现在他的屁股上还扎了一支长箭。
他痛得眼泛泪花,口中大骂:“你们究竟在耍什么把戏!”
“本皇子就不该心慈手软,当真该先杀了你们——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