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美人很快就被人抬着轿子送来了,安月领着进入浴池。
缓步走进池边,按照规矩行完礼,很快传来周天的声音“小媛,过来伺候朕沐浴。”
张美人名字张媛,听到女帝的命令,只能恭顺的称是,自从上个月侍寝开始,他就把自己当成个戏子,每次见女帝都像是登台一样,扮演好自己恭顺有礼的角色。
只是没想到这次是在浴池边,为了家里母亲父亲的平安,一定不能忤逆陛下,暗示了自己好几遍,这才朝着依靠在池边的周天走去。
跪在地上,拿起旁边的小巾,在浴池将它打湿,这才仔细的一点点为周天搓背,“力道重一些!”
氤氲的雾气充斥在空气中,再加上用力的缘故,很快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了张媛的鼻尖。
周天侧头眯眼一看,顿觉惊艳,抓过肩膀上扶着的玉臂,用力一拉,噗通一声张媛摔进了浴池。
张媛本来正卖力的在搓背,没防备就被拉下了水,还没惊呼出声,小嘴就被周天擒住,反复撕咬啃噬,张媛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热情。
安月守在浴室门口,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暧昧的呻吟声,露出了姨母笑,在心里赞叹陛下还是宝刀未老啊。
凌云书房里,手臂粗的蜡烛点燃了四五支,王清越看宝贝女儿每晚在书房学到很晚,怕损伤了眼睛,特意安排的。
但是今晚的书房是另一番风景,此刻的沈飞衣衫半退头微微昂着,凌云正埋首在他颈侧深深的呼吸着,手也不规矩的滑进他的里衣,到处点火。
沈飞难耐的呻吟出声,很快两人在书房的椅子上完成了今晚的二重奏。
自从沈飞被灌醉那晚开始,两人隔两天就在书房来上这一出。
都说读书人都希望有美人在侧,红袖添香夜读书,此刻的凌云也终于感受到了其中妙处。
凌云的要求沈飞从来没有拒绝过,也许是他的顺从,让凌云感受到了在王林轩那里没有过的满足,她觉得和沈飞在床事上更契合。
此刻的王林轩正在听白芷禀告。
“少夫君,刚才奴才路过书房的时候,听到里面有不正常的声音。”
王林轩听了,有些不安,虽然他也知道妻主身边的沈飞容色无双,可真听到这消息,还是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你们别跟着我,我出去走走。”
王林轩的脚不受控制的走到了书房门口,听着里面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,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正在被反复的攥紧蹂躏。
虽然知道她不会有自己一位夫君,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与人分享她了。
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走回了青玉轩。
白芷身为王林轩的贴身小厮,心里很是不忿,凭什么沈飞能越过自己去,我还没和小姐成就好事,你就已经得偿所愿了。看少爷怎么修理你。
躺在床上的王林轩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一会想到母亲父亲的相处,一会想到那天和凌云在假山上相亲的场景。
不知不觉又想到了让他在京城待不下去的人,与那人相比,凌云已经很好了。
只能说期望越大,失望越大,再过不久又会有新人进门,不是沈飞还会有别人。
这样想着也就不那么难受了,渐渐的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,期待着少爷惩罚沈飞的白芷希望落空了,看着与往常一样处理琐事的王林轩,白芷心里的怨念颇深。
云南城外的码头上人头攒动,波光粼粼的清水河面上,一艘货船徐徐靠岸。
等待搬运货物的苦力们,已经在管事的吆喝声中排好了队。
云南码头是附近最大的码头,也养活了不少百姓,大船放下案板,首先下船的是贾贵一行搭船的乘客,然后才开始卸货。
在船上飘了六天的贾贵心情很好,他带头走在前面,手上拿着一根绳子,绳子上绑着一串人,最前面的就是周惠敏,此刻的她脸上被摸了几道黑灰,形容狼狈不堪。
这六天她可是度日如年,上船的第一天被贾贵灌了药,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躺在身旁的胖子,想到自己竟然被个胖胖的老男人强了,顿时气冲头顶,拿起旁边的绳子就套在了贾贵的脖子上。
结果不而喻,贾贵睡得正酣,被人套住了脖子,出于习武的本能眼睛还没睁开,手就把那双作恶的手扭到了她的身后,捆了起来。
贾贵一个男人敢干倒卖人口的行当,本身武艺不俗,周惠敏也就是个花架子,又饿了几天了,没什么力气,只能被贾贵压着打。
贾贵摸了摸脖子,眼露凶光,管你是不是郡主,先打一顿再说。
拿起旁边的鞭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