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了她压抑在帝王威仪下所有的情感。生涩地、笨拙地,却又无比热烈地,她开始回应。
这个吻,起初是探索,是确认,很快便演变成燎原的烈火。李辰安的吻强势而充满占有欲,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,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他辗转吮吸,攻城略地,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,仿佛要将这三百年错失的时光,都在这一吻中弥补回来。
萧雪衣只觉得浑身发软,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,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脊背,任由那汹涌的情潮将自己淹没。
帝王的矜持,三百年的孤寂,朝堂的倾轧,所有的沉重都在这个吻中被短暂地遗忘。此刻,她只是他的雪衣。
房间内的温度急剧攀升。夜明珠的光晕变得朦胧而暖昧,将纠缠的身影投射在晃动的车壁上。衣料的摩擦声、压抑的喘息声、唇舌交缠的水渍声,交织成最动人的夜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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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雪衣没有再追问。她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保护之意,也捕捉到了他刻意省略背后的凶险。他平安归来,血碑已寻,这便足够了。
此刻的安宁与依靠,是她三百年孤寂岁月中从未奢求过的珍宝。
她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,汲取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温暖,闷闷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房间内再次陷入静谧。
李辰安拥着她,感受着怀中这具纤细身躯下蕴含的惊人力量与脆弱,心中满是珍视与守护的欲望。
夜明珠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,在房间内投下暖昧而温馨的剪影。
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,只有彼此的心跳和体温在无声地交融、确认。
不知过了多久,当萧雪衣体内的痛楚和疲惫在李辰安真气的滋养下渐渐消退,一种奇异的暖流却悄然在四肢百骸中升起,带着丝丝缕缕的酥麻。
她苍白的脸颊上,也悄然晕开了一抹淡淡的、如同初绽桃花般的嫣红。
李辰安敏锐地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变化。她的呼吸似乎比刚才更清浅了一些,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急促,紧贴着他的身体也微微有些发烫。他低下头,恰好对上她缓缓睁开的美眸。
那双眼眸,此刻褪去了所有的冰封与威严,如同融化的雪水,清澈见底,波光潋滟。
里面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,带着一丝初醒般的懵懂,一丝劫后余生的脆弱,还有一丝……被情愫点燃的、灼人的热度。那热度,足以焚尽一切理智。
四目相对,空气仿佛瞬间凝固、升温。所有的语都显得多余。
房间内,只剩下彼此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,如同密集的鼓点,敲打在寂静的夜色里。
李辰安的眼神变得深邃幽暗,如同夜空。他修长的手指,带着微不可查的轻颤,缓缓抬起,抚上她光洁如玉却微微发烫的脸颊。指尖划过她精致的下颌,最后停留在那微微翕张、如同沾染了露珠花瓣般的唇瓣上。
萧雪衣没有躲闪,眸子里水光更盛,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和无声的邀请。
她轻轻闭上了眼睛,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,剧烈地颤抖着。
这个动作,彻底点燃了李辰安心底压抑已久的火焰。
那是在东南碎域生死搏杀间压抑的思念,是在感应到她濒死时的绝望疯狂,是此刻失巨大喜悦,更是足以燎原的深沉爱意!
他不再犹豫,俯首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极致温柔的珍视,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
唇齿相接的瞬间,萧雪衣的身体猛地一颤,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。
那触感温软而炽热,带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,如同最烈的酒,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在帝王威仪下所有的情感。生涩地、笨拙地,却又无比热烈地,她开始回应。
这个吻,起初是探索,是确认,很快便演变成燎原的烈火。李辰安的吻强势而充满占有欲,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,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他辗转吮吸,攻城略地,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,仿佛要将这三百年错失的时光,都在这一吻中弥补回来。
萧雪衣只觉得浑身发软,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,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脊背,任由那汹涌的情潮将自己淹没。
帝王的矜持,三百年的孤寂,朝堂的倾轧,所有的沉重都在这个吻中被短暂地遗忘。此刻,她只是他的雪衣。
房间内的温度急剧攀升。夜明珠的光晕变得朦胧而暖昧,将纠缠的身影投射在晃动的车壁上。衣料的摩擦声、压抑的喘息声、唇舌交缠的水渍声,交织成最动人的夜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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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雪衣没有再追问。她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保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