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弘川瞥了齐越一眼,冷笑一声,神情笃定,眼神坚决,悠悠说道:“你说的没错,娶哪个贵女不是我说了算。我想过了,不管是哪家的名门贵女,若安分守己懂得分寸,我自然敬她这个主母。若是敢碰溶月一根手指头,我就让她变成个牌位,到祠堂里头去做她的正室夫人,正好往后也没人压着溶月!除了没有名分,我什么都可以给她。”
徐弘川此番话从未对人说过,这次接她回来,他就已经打定主意把她留在身边,名正言顺地做他的女人。
等将来调回顺天府,他就来个“狸猫换太子”,让姜家的少奶奶“意外暴毙”,从此世上不再有黎溶月,他就可以带着美人远走高飞。
话都说道了这个份上,齐越知道已经劝不动徐弘川了,他惊讶得愣了半晌,饭都忘了吃。
他只以为他们老大是被美色迷昏了头,毕竟那小娘子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。
他没想到,他们老大是真的动了心,未来那么远的事都做了打算。
刘嬷嬷这时候在外头禀报道:“大人,娘子醒了。”
徐弘川一听,扔下手里的包子,立刻站起身来拿帕子擦了擦嘴,同齐越说道:“你自己在这吃吧,我去瞧瞧她,等会我让下人来叫你。”
说罢就往外头走去,打开门口还吩咐刘嬷嬷道:“把早膳端过去,花胶虫草汤可炖好了?”
“回大人,汤都炖好了,在炉子上温着呢。”
“嗯,一并端过去。”
此刻的西厢房里,溶月还未来得及穿衣,正抱着锦被呆坐在榻上,想起昨日在徐弘川的怒火中荒唐地过了一个晚上——
她被他操晕过去,又被他肏醒,被他压着狠肏不知多久,又被他干得昏过去。
她每次醒来都是不一样的姿势,一回是趴着醒来,下一回醒来时又是侧躺着……
每回被肏醒,男人都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的腿心。
也不知过去第几回了,她两腿之间已经被男人的耻骨撞麻,花阜里小肉核被他揉弄得也肿了,一跳一跳的。
她双眼涣散地瘫在榻上,两条细腿软绵绵地敞开,腿间传来“噗嗤噗嗤”的肏干声,男人压在她身上粗喘着凿弄着她的腿心,将她两腿之间贯穿得彻底!
她被男人凶猛地力道顶得来回晃动,早已没了尖叫的力气,只能吐出虚弱的呻吟,耳边回响着急促的“吱呀”声,木床好像下一刻就要散了架子。
她的腿心又不时传来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,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,听得她面红耳赤,却推不开压在她身上起伏着的男人。
她已经被肏傻了,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,只感觉得到男人胯下的巨兽在她两腿之间抽插捣弄。
浑浑噩噩间,男人沙哑的声音不时响起:“老子的鸡巴大不大……”
溶月被肏干得实在受不了,顺从着本能讨好压在身上的强壮雄性,双目失焦地傻傻回答着男人:“大……”
男人根本不肯绕过她,下腹依旧打桩似的砸在她的腿心,邪笑着又问:“老子肏得你爽不爽?”
她呆呆地点点头:“爽……”
男人还是胯下动作不停,沙哑地诱惑道:“说你想要老子的鸡巴肏你……”
她愣了愣,双目依旧涣散,软绵绵说道:“我想要……庭哥哥的鸡巴……肏我……”
她无意识地吐出淫词浪语来,却不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太阳穴“嗡”地一紧!
听到知书达礼的小美人吐出荤话来,刺激得鸡巴猛地跳了跳,又胀大了一圈,胯下肏干的动作更是没了怜惜,“啪啪啪”的肉体拍打声更快更响!
“骚货……欠不欠肏……”
她难受地蹙起秀眉哀叫了几声,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顶得更狠了?她那么乖,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……
她肚子里头的胞宫早就男人干得透透的了,柔顺地吞吐着男人圆硕的龟头。
可男人实在捣弄得太狠,她的腿心快要被捅成了筛子,胞宫要被捣成肉泥了一般……
她呜咽着哀声呻吟,不知被摁在榻上弄了几个时辰,她早就发不出尖叫声了,男人发了狠地肏她,她只能“咿咿呀呀”地叫着。
男人的声音又传来:“再跑就肏烂你的白虎屄,听见没?”
她乖巧地答着:“听见了……”
恍惚间,她好像又昏了过去,迷迷糊糊的又保留一丝神识,感觉到她的身体剧烈颠簸着,两股之间的肆虐从未停止,湿泞灼热酸胀。
她生出一个念头:徐弘川要把她活活肏死在床上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沙哑的声音好像从远处飘来:“说你要吃老子的鸡巴……”
她顺从地软声道:“溶儿想吃庭哥哥的鸡巴……”
然后腿心的压力突然消失,她好像微微睁开了眼,却突然被捏住下巴张开嘴,隐约瞧见男人胯下那根乌紫色青筋暴起的巨蟒朝她凑过来,下一刻她口中便塞入一根火热的肉棍子,一直堵到她的喉咙口,将她的小